,他前不久还发誓,再叫杨束姐夫他就是狗。
方壮扯了扯崔冶,给他寻了个视野好的地方,让他能看的更清楚。
“唔唔唔!”
崔冶很不满,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他只想吼出来。
但方壮不搭理他,崔冶也没法,暗恼之前冲动了。
他姐夫多奸诈的人啊,怎么会跑来吴州送死!
他痴呆了,他姐夫也不可能痴呆啊!
……
“王、王上!”副将喊沈成望,“咱们、咱们要不要赶紧退?”
“骑兵!骑兵好像奔我们来了!”副将声音里染了急色,他快哭了。
这都什么武器啊!
太欺负人了!
还打个屁啊打!
“退!”
沈成望嘴唇发白,扯过缰绳就走,怕被一枪干在脑门上。
惊慌逃命的他,连咒骂杨束的心情都没有。
将领们赶紧跟上,再没了喊攻城的意气风发。
他们以为他们是来杀杨束的,搞半天,是送上门给杨束宰!
“逃了。”管策抬了抬下巴。
杨束勾起嘴角,“那也得逃得掉。”
“管卿,起一卦?算算沈成望今日有没有命在。”
管策瞥杨束,“你这个人,最喜欢跟卦象作对,我要说有,你指定割了沈成望的喉咙。”
“我说没有,你一准把人折磨的剩一口气,留个两天宰。”
“管卿真是了解朕。”杨束目光远望,手指轻轻敲着。
一刻钟很快过去。
……
“怎么没动静了?”
城下,民众又谈论了起来。
“先前是什么声响?”
“没听过。”
众人纷纷摇头。
就在这时,守兵将城门打开了。
大家伙赶紧往外瞧,然后现场都是吸冷气的声音。
“我是不是在梦里?那一大片都是沈兵的尸体?”
一人手从左边划到右边。
“我可能在你梦里。”
“我可能也在……”
呓语声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