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一个滑跪,连挣扎都不带挣扎一下的。
扯下脸上的黑巾,黑衣人呲牙笑,“都是误会,侯爷让我们送礼,但怕洪大人不收,我们就放进库房。”
“是吗?”洪家嫡长孙洪浩似笑非笑,“东西呢?”
黑衣人在身上摸了摸,把一个小坠子捧在手心。
其他三个黑衣人皆是捂眼,谁送这么一个小坠子,还要往人家库房放的!
生怕被看到了?
“捆起来。”洪浩收敛了神情。
“明早给靖阳侯送去。”
话落,洪浩转身就走。
“爷爷。”
洪浩朝案桌后的老人行礼。
“哪家的?”洪林成掀了掀眼皮。
“靖阳侯府。”洪浩回道。
“靖阳侯府?”洪林成眯了眼,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
深夜摸人库房,也只有那小子干的出来了!
寻了根趁手的大棒,洪林成出了门。
……
“侯爷!”
“洪!洪大人来了!”管家边跑边喊。
靖阳侯打了个哈欠,眼睛一圆,啥?洪林成?!
鞋都顾不上穿,靖阳侯翻窗就跑。
他跑他追,他插翅难飞。
被堵在墙角,靖阳侯抱住头缓缓蹲下,“别打脸!”
“嗷!”
惨嚎声划破长夜,久久不绝。
“再让老子抓到,我打断你的腿!”
洪林成一甩袖子,大阔步离开。
靖阳侯抬起头,呜呜痛哭,老东西,手咋还这么重!
……
“爷爷。”
马车里,洪浩倒茶给洪林成。
“靖阳侯最近也没购买字画,府里不该缺钱啊。”
“他不缺,杨束缺。”洪林成抿着茶,沉声道。
洪浩抬眸,“爷爷的意思是,他和杨束暗中勾-结了?”
“暗中?”
“你没发现齐迢不在晋城?”
“杨束攻向吴州的这段时间,靖阳侯可比猴子还活跃。”洪林成轻哼。
“若我没猜错,齐迢就在攻城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