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明明我辛苦点,他就能青云直上,一生富贵,又何必要让他流血拼杀。”
靖阳侯微抬下巴,“若同旁人一样,靖阳侯府的胎还有谁稀罕?”
“……”
“去吧,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每年清明,我会给你烧点纸钱。”
说完,谭朗就要走,寻死的人拦不住,烧纸就行。
“你拉我做什么?”
谭朗瞅靖阳侯。
“一起。”靖阳侯呲牙笑。
有外人在,洪林成就是动手,也不至于使出吃奶的劲。
“没空。”谭朗一口回绝。
老匹夫发起威来,可不管几个人,无辜不无辜,框框就是一顿打。
“一坛美酒!”靖阳侯从牙缝里挤出字。
见谭朗还要走,他加了根手指。
“三坛!”
“十坛都没用。”谭朗提自己的裤腰带,想摆脱靖阳侯的拉扯,他可没这老东西抗揍。
一棍子下去,得被人抬回去。
“来人,备车!”
靖阳侯朝外喊,仗着力气大,拖拽着谭朗往门口去。
“撒手!”
谭朗吹胡子瞪眼。
“兄弟一场,你总不能看着我死。”
“谁跟你是兄弟!”
“呸!”谭朗冲靖阳侯喷唾沫。
“今儿你不去也得去!”靖阳侯抹了把脸,狠下眸吼,“你敢跳车,我就吊死在你房门口!”
“臭泼皮!”
谭朗脸都气红了,指着靖阳侯破口大骂。
靖阳侯将人拽上车,怕谭朗没骂过瘾,他将脸凑近了些。
车夫听着里头雷霆般的吼声,默默离远了些。
“放开老子!”
“老子不去!”
谭朗抬脚踹靖阳侯的脸,只恨绝交晚了。
“就半刻钟的时间,很快的,忍忍就过了。”
靖阳侯好脾气的宽慰谭朗。
“我忍你老母!”谭朗扬起一拳挥向靖阳侯的眼睛。
“侯爷,到了。”
车夫胆战心惊,赶紧朝里道,生怕兵部尚书把侯爷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