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而是不用力,凝固的药液擦不动。
经过管家一刻钟的努力,靖阳侯终于能看到东西了。
望着镜子里只能睁开一条缝的眼睛,靖阳侯怒了,“备车!”
“侯爷,您消消气啊!去不得,洪家那位手是真的狠!”管家拉住靖阳侯。
“谁说去洪家,去兵部尚书府!”
“老子这眼睛,铁定是谭朗趁我酒醉,下的黑手!”靖阳侯咬牙切齿。
“侯爷,是不是有误会?谭尚书平日也就骂骂你,鲜少动手啊。”
“他是不想动手?他那是打不过!”靖阳侯哼哼。
管家想了想,去备车了。
倒不是觉得靖阳侯的眼睛是谭朗打的,主要去谭尚书府邸,不至于被抬着回来。
……
偏厅,谭朗斜睨靖阳侯,“我打的?”
“昨儿要不是我拽你走,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
抿了口茶,谭朗一句不漏的把靖阳侯骂洪林成的话复述了出来。
“骗谁呢!”
靖阳侯压根不信,“我要说了这些,老匹夫能让我走?”
谭朗指了指靖阳侯的右眼,“照镜子了?我的力道可打不出这么深的乌青。”
靖阳侯拧眉,愤愤坐下。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别装傻。”靖阳侯掀起眼帘,“洪林成看似暴躁,实则心细如发,他不可能不懂我的意思。”
“应是会妥协。”谭朗缓缓吐字。
“要刚硬到底,我们就不是走出洪家,而是被抬回去。”
“但你这次急切了。”谭朗看向外面,“这么点时间,你就逼迫上门,属实有点嚣张。”
“洪林成要咽不下这口气……”
靖阳侯笑了,“他咽不下,也得业国有人能对抗秦帝。”
谭朗瞟靖阳侯,“你说洪林成打死你,再向秦帝表忠心,秦帝会不会接受?”
靖阳侯一拍桌子,“少挑拨我和大儿的关系!”
“奸臣!”
谭朗翻白眼,昨儿怎么没打死他!
“来人,送送靖阳侯。”
谭朗咬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