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走,步伐寻常,跟逛街似的。
走了五分钟,身影才消失。
昌敏跌坐在地上,手直哆嗦,想骂又不敢骂。
足足一刻钟,他才有力气站起来。
“醒醒。”
昌敏拍打亲随的脸。
“郡、郡王。”亲随闷哼一声,捂着手臂环顾四周,他记得他们被蒙面人伏击了。
“别看了,人已经走了。”昌敏沉着脸,心情糟到了极点。
“郡王,你没受伤吧?”亲随眼神关切,随即低下头,“小的没用,请郡王重罚。”
“你们确实没用!”
昌敏面色泛冷,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伏击了,一个小郡,也不知道他们瞧中什么了!
“还愣着干嘛!把人弄醒!”昌敏吼亲随。
亲随蠕动的嘴唇合上,打来水,他把昏过去的护卫浇醒。
“郡王,实在奇怪,他们竟没下杀手。”
“怎么,你还希望他们割下本郡王的头?”昌敏冷视亲随。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亲随连忙认错,不敢再多言了,郡王如今就是炮仗,一点就着。
他还是晚些再问吧。
这一批和上一批明显不是一伙的,上一批刀刀奔着要害,绝不可能放过他们。
多事之秋啊,连桐郡都不安生了。
亲随难掩忧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乱了。
……
“没吃饭呢!”
谢元锦一巴掌拍齐迢脑袋上。
“就你这种进度,什么时候能练出强壮的体魄!”
齐迢扶着树,神情焦急,“我爹肯定出事了!”
“我昨儿收到他的家书,他把他藏钱的地方都说了!”
“将军,我得回去!”
谢元锦瞟齐迢,“真的假的?”
“信呢?拿来我瞧瞧。”
齐迢拔腿就朝营帐跑。
树荫下,谢元锦将信纸翻了翻,眉毛扬起,“就五百三十一两?”
“算了,蚊子腿也是肉,你三我七。”
“什么三七?”齐迢懵了。
“没皇上的旨意,你离开军营就是死,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