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摩挲佩玉,目光深远。
……
太师府,谢知博再一次劝,“父亲,您歇会吧,这都伏案一个时辰了。”
“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哪吃得消。”
谢太师抿紧嘴角,并没抬头。
谢知博蹙了蹙眉,强硬的收走了谢太师桌上的文献。
“知博”谢太师动了动酸麻的肩膀,“元锦拿靖阳侯的银子,是不对,但靖阳侯怎可打人!”
“爹是老了,但还没死。”
“他靖阳侯能给齐迢争的,我亦能!”
谢太师目光锋利,想到谢元锦的信,他就心疼,从小到大,因为皮,元锦没少挨打。
但没有一次,委屈成这样,信纸上满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