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好一会,见陆韫有了疲色,杨束扶她躺下
两人在不同床榻,静静望了会,几乎同时闭上眼睛。
夜色寂静,能听见远处的虫鸣,月亮往上爬,道路上,只有微风吹过。
“九总管!”
密卫拍响牌九的房门。
牌九艰难睁开眼,打着哈欠起身,“怎么了?”
牌九衣服披在身上,看向密卫。
密卫从怀里掏出信筒给他,喘了口气,“急件,一路换马、换人送来的。”
牌九哈欠憋了回去,将信筒里的纸条取出来,打开一看,他脸色变了。
顾不得天还未亮,急步往浣荷院走。
在门口踱了几步,牌九咬咬牙,抬手敲门。
扯了扯嘴角,挤出笑,牌九朝里道:“皇上,大捷!”
“谢将军大败业军,又拿下了一座城池。”
杨束睁开眼,翻身坐起。
谢元锦在业国攻城掠地,就跟吃饭一样寻常了,哪值得这个点跑来说。
看陆韫有醒的架势,杨束忙过去,用手安抚她,“接着睡,我去瞧瞧,看看谢元锦是攻下了哪座城。”
杨束声音里带着笑意,一听就是开心的。
在陆韫额头上落下一吻,杨束往外走。
牌九等在门口,两人眼神接触,默契的没有说话,朝院子外走去。
“皇上。”牌九面色凝重,从袖口掏出纸条,递给杨束,“雍川县令的床上,出现一个人头。”
“经查实,是奉庆的。”
杨束眸子猛缩,“你说是谁的?”
“奉庆。”
“事情在雍川已经传开了,封不了口。”
杨束攥紧纸条,缓慢走了起来,沉声吐字,“人头新鲜?被发现时,死了多久?”
“纸上没说……”
“我这便给他们传信,让他们把情况说详细。”
牌九迈步就要走。
“回来。”杨束喊住他。
“密切监视雍川县令,他来往之人,都不可放过。”
“今日天黑前,朕要他所有的资料。”杨束眸色暗沉。
在暗探遍布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