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州动了动酸痛的腮帮子,瞪着忠国公,“圣旨是不是宣读了?”
“圣旨?”忠国公眼里有思索之色,然后恍然大悟般开口:“你说的可是赏赐雍川县令的圣旨?”
“对,一刻钟前宣读了。”
“贤侄,你去哪!早饭还没用呢!”忠国公在许靖州后面喊。
……
“皇上!”
许靖州拦住杨束的车驾。
“何事?”杨束不含情绪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圣旨已经宣读了,你是要朕把话收回?”
“臣不敢。”
许靖州腮帮子绷的紧紧的。
“臣要参忠国公何元正,他目无王法,将臣强掳进府,用粗绳捆绑,直到天明,才放臣离开。”
“他定是勾结了外敌,想从臣嘴里知道秦国的机密!”
车厢里,杨束扬了扬眸,怨气很深重啊,勾结外敌都来了,这可是杀九族的大罪。
狠人!
不对,狼人!
“此事朕会查明。”杨束拍了拍侧板,示意队伍继续前行。
……
“什么?勾结外敌?!”
忠国公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许靖州现在这么离谱了?”
“忠国公府哪里像反贼了?”忠国公骂骂咧咧。
“你也是,绑那么结实,把人整生气了吧。”忠国公瞅见一旁的何相书,凶道。
何相书默默无语,那是他绑的?
“父亲,绳子是你在柴房亲自挑选的。”何相书提醒忠国公。
“不可能,要是我挑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行了,忙去吧,一天天的净会添堵。”
忠国公拍了拍腿上的茶水,见何相书还站着,他虎目抬起,“担心许靖州报复忠国公府?”
“许家人少,除了许靖州,就是许月瑶,男的八成娶冉郡主,女的呢,已经入了帝王宫,咱们和他基本不可能结亲,得罪就得罪了。”
“他那个身板,也打不过我。”
“皇上呢,一双火眼,没人能在他那进谗言,许靖州再恼,也就打个雷,干不出什么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