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寻死,别拉着我。”
“好自为之!”
裘川安转身就走。
“裘大人,下官只是希望秦国好!”
“眼下只有皇后娘娘能劝住皇上!”
“谢太师已经休养了,许刺史也挨了训斥,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裘大人,这个时候,总要有人站出来!”
“秦国发展到今天,多少人倾尽心力!你真能无动于衷!”
“下官若可以同皇后娘娘搭话,绝不会求到你这里。”陈烈追上裘川安,伸手抓住他。
“裘大人,只是一句话!”
“皇后娘娘要知道朝堂的情况,定会劝皇上勤政!厚待良臣!”
裘川安使出大力,将陈烈甩开,恶狠狠瞪他,“想好自己埋哪!”
见陈烈还要上前,裘川安拔出匕首指着他。
皇后娘娘能劝住皇上,谁都知道,但为什么没人打陆韫的主意?
一是找死,二是消息就传不进去,只会到皇上手里。
裘家才在会宁站稳脚跟,有几条命够砍。
“裘川安,你心里只有家族,毫无大义!”陈烈冲裘川安的背影喊。
去你玛德!
裘川安在心里爆粗口,他与裘家有什么仇怨,要把他们置于死地。
“公子,回去吗?”车夫问了句。
裘川安抿紧嘴角,“去帝王宫。”
“立刻!”裘川安语气重了分。
车夫微愣,不敢再多问,连忙掉头。
……
“皇上。”
牌九贴近杨束的耳朵,“陈烈约裘川安在霞来酒楼用饭。”
“两人闹的十分不愉快,裘川安还拔了匕首。”
杨束抬起眸子,看着牌九。
“陈烈让裘川安给皇后娘娘传消息,希望她劝劝你。”
杨束端起茶水,轻轻饮了口,“一个五品官,就这般忧心社稷,朕心甚慰。”
“皇上。”侍卫走进屋,禀道:“裘大人来了。”
杨束放下茶杯,嘴角有浅淡的笑意,“这两年,他是越发沉稳了。”
“让他回去,有什么事,等朕空闲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