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影卫把兔腿给杨束。
为了能多瞒些时间,这次方壮没跟着,在会宁迷惑众人。
“昨晚月光还是皎洁的,今日连影子都没了。”杨束盯着夜幕,眸色沉沉。
影卫抬起头看天,附和了一句,“确实奇怪。”
“皇上。”密卫急步过来。
“犀口的桥被落石砸塌了。”
杨束猛的抬眸,声音低了几度,“是人为,还是?”
“不是人为,就是山体塌陷。”
“他们呢?”杨束紧盯密卫,问先他一步出发的五十影卫。
“已经绕道。”
杨束嘴角几乎抿成了直线,绕道不是绕一段路,而是连绵的山路,有些并不适合骑马,最少都要多花半日的时间。
杨束捏紧了水袋,死死看着上方的天空。
这是在阻止他?
“向犁,往府衙去一趟,让县令将守兵全部带去犀口,两个时辰内,朕要看到木筏。”
“打火把,所有人,继续往前!”杨束一张脸冷肃,沉声道。
想阻止他?
有本事就来山洪海啸!
“走!”
杨束策马向前。
其他人连忙跟上。
……
“楼哥,金闻去了府衙,说有急事见娘娘。”侍卫走向楼白馍,禀道。
楼白馍面色冷峻,“这个时候,娘娘哪有闲工夫见他。”
“等会!”楼白馍猛的抬头,“金闻也是河源县人!”
“我去去就回!”楼白馍急步往外走。
衙门里,金闻在原地不停的踱步,时不时往门口望,嘴里低喃,“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
“楼大人。”
楼白馍身影一出现,金闻就迎了上去。
“借一步说话。”金闻拉住楼白馍的手,把他往无人的角落拉,“河源县有条密道,鲜少人知,虽陡峭,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野菇林。”
“离上宛村仅二十里,若埋伏好,定能救出公主!”
楼白馍眼睛微张,凝视金闻,“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敢有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