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娘娘,咱们秦国在挖掘人才上,还是下了大力的,刚冒头,就为社稷尽力去了,哪可能悠闲的在藏书阁看书。”
柳韵看着跳跃的烛火,眸子明暗变化,“烧藏书阁总不能是闲的?”
“意图是什么?”
“钟奇正受过裘家大恩,但他领的那些人,也就守守藏书阁。”
“为什么要把人往东引?”
牌九眨巴眼,这个他真回不了。
“忠国公‘病’了,谢太师一堆政务,许靖州离了会宁,江山川等人,也都无暇去藏书阁。”
柳韵凝神沉思。
牌九闭紧嘴,放低呼吸。
“让密卫盯着,要不是十分紧急的情况……”
柳韵抿唇,吐出三个字,“不制止。”
牌九微惊,“娘娘是怀疑?”
“能驱使钟奇正的人不少,这点子事,何必从裘川安这里绕圈子。”
“他们在试探。”
“也是让裘川安无法回头。”
牌九眸子张了张。
“臣这便去交代。”牌九沉声道,退了两步,他转身出屋。
柳韵揉了揉太阳穴,对方谨慎,她必须更谨慎。
现如今是一子错,就会满盘输。
……
“没睡呢。”
杨束往杯子里倒水,推给麻团。
“来,一起喝一杯。”
“还是你们鸟类简单,不像人,弯弯肠子太多了。”
“麻团,你家在哪?”杨束随口闲聊,“你立了大功,朕不能光赏赐你一人。”
麻团抬头看了看杨束,叫道:“崔听雨。”
杨束轻笑,“你倒是比人有良心。”
“崔听雨!”麻团继续叫。
“行了,知道了,大晚上的,你别把人吵醒了。”
“崔听雨!”麻团飞了起来。
杨束往后看,眸子柔了柔,“怎么起了。”
杨束走向崔听雨,把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忧心会宁?”
“一点点。”杨束牵崔听雨坐下。
“韫儿并不在帝王宫,宁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