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最好了,再依我一次。”
“你就是想要我的命。”柳韵眸子迷离,渐渐没了抵抗。
第二天,阳光从窗户照进屋,柳韵都没能睁开眼。
……
“皇上。”
牌九走进书房,“敬远伯组织了不少官员,怕是要在帝王宫外长跪。”
杨束将密信扔进火盆,“朕今日心情不错,便宽厚些。”
杨束翻开册子,“敬远伯表演完,拖百米,杀。”
“抄没家产,其亲眷,赐鹤顶红。”
“与其交好之人,官降一级。”
提起笔,杨束处理起了政务。
牌九轻步退下。
皇上的威严是一日比一日甚,不笑的时候,就是他,也不敢直视了。
……
“秦国的大权,岂能让一个阉人掌握!”敬远伯满目怒火。
刑部郎中张了张嘴,“虽然牌九可恨,但他那东西在。”
“有区别?”敬远伯冷哼。
刑部郎中见他吹胡子瞪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在心里嘀咕:区别大了,那可是男人的根本。
“让牌九出来!”
敬远伯冲向侍卫,朝里面怒吼。
“因为一点小恩怨,他竟污蔑忠国公勾结外敌!”
“皇上是不是真出事了!”
“以至于他一个小小总管都敢明着残害大臣!”
“半点不怕皇上追究!”
“奸佞!今日不放忠国公,我等绝不罢休!”
敬远伯每一个字都是用尽全力吼,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根根明显,怒火几乎从眼睛里喷出来。
“放忠国公出都察院!”
敬远伯迈步往前,想闯进去,被侍卫拦住。
“你们也都跟牌九姓了?”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后娘娘!”敬远伯抬脚踹侍卫,面容狠厉。
随他来的官员集体呆住了,不是施压?这怎么还上手了?
“啊!”
敬远伯张嘴吼,眼睛一眯,就要往枪尖上撞。
侍卫一脚踹飞他,把长枪给同伴,侍卫走向敬远伯,不等敬远伯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