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等了。”
“怎么的,那些话你当真了?”
“想试试朕屁股底下的椅子?”
许靖州把烛灯靠向自己,“皇上,看清了?”
“什么?”
“臣这双眼睛。”
杨束瞟过去,“有不对?”
许靖州揉眉心,“我两天没合眼了。”
“一上床,就睡熟了,不是有意迟来。”
“更没胆让皇上等。”
“要这么逼真?”杨束走过去,仔细端详许靖州的脸,“憔悴,以前就不俊,现在连秀气都没了。”
许靖州饮茶,“皇上,我与月瑶是亲兄妹,一母同胞,再丑也不会见不得人。”
杨束重新坐好,“爱惜点自己的脸,你比冉儿大,别一同出行,让旁人觉得我这个做哥哥的牺牲妹妹一生的幸福。”
“回来的时候,有往外看?”
许靖州点头,“能感受的到,风雨欲来。”
“你的声望,还是高的,刚到家,官员们就纷纷上门。”杨束接着削木头。
许靖州瞥他,“皇上是秦国的主心骨,谢太师、忠国公是架子,但他们病的病,关的关,皇上呢,情况不明。”
“这个时候,但凡是粗点的棍子,官员们都会去抓住,好有点安全感。”
“皇上,臣就是走的再高,也会牢记秦国姓杨。”
“更别说,你每次都在加深臣的记忆。”
“不高兴了?”杨束掀起眼皮。
“多疑是帝王都会患的病,臣懂。”
“少装委屈了,流程总要走一下,不这样整整,我怕你睡不安稳。”杨束吹了吹木屑。
“事情挑明白了,才不会生刺。”
“谁让他们是以帝位蛊惑,这东西,可就一个。”
“你要坐了,朕坐哪?”
“信任有时候不能只放心里,两个人拍出来,才能互相摸到底。”
“一旦开始猜,就要出大事了。”杨束给许靖州续茶。
“若朕没料错,他们前期确实会帮你,等你稳住了局势,他们就会把你们之间的合作公之于众。”
“连廉洁奉公的许刺史,心都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