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一点了!
谭朗把靖阳侯拉起来,一拳打他眼睛上。
“嗷!”
靖阳侯惨叫,挥拳打回去。
杨束见两人扭打成一团,一整个目瞪口呆。
方壮往前走了走,小声问:“皇上,咱们帮谁?”
“拉开啊!”
杨束给了方壮一个脑瓜子。
“皇上,这厮不敬君王,当着你的面就殴打臣,必须重罚!重罚!”靖阳侯捂着脸嚷嚷。
“皇上。”谭朗躬身行礼,“靖阳侯胡编乱造,信口雌黄,绝不可宽恕!还请重惩!”
“两位爱卿一路赶到会宁,是要休息休息。”
“方壮,送齐爱卿、谭爱卿回驿馆。”杨束带着威严开口。
靖阳侯和谭朗朝对方看去一眼,不约而同的冷哼。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杨束端起酒水抿了一口。
靖阳侯的脑子,确实非同常人。
殿前失仪哪有让帝王警惕来的重,越是将脾气表露出来,就越容易被开疆扩土的新君接纳。
人呢,不怕暴躁的,就怕阴的。
一上马车,谭朗就按着靖阳侯揍。
“你还没完了!”靖阳侯仗着力气大,把谭朗绑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以为老子在损你?”
靖阳侯对着谭朗的脸喷唾沫,“大儿不缺中规中矩的人,天下还未定,你就不想出份力?”
“有今日这一出,你往后就是言论激进,大儿也不会怪罪。”
“毕竟业帝都没宰了你,他的心胸,能没有业帝宽广?”
“今后,在朝政上,你可畅所欲言。”
“你越敢说,大儿就越相信你放下了业国。”
“谄媚也是为我好?”谭朗斜靖阳侯。
靖阳侯拍了拍皱巴巴的衣裳,“什么谄媚,我那是爱子心切!不要胡说八道!”
“呸!”
“没脸没皮!”
“你还没心没肝呢。”靖阳侯怼回去,摸了摸眼角,他吸了口凉气,“打仇人都没这么狠的!”
“你下手轻了!”谭朗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