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刮了刮沈薇的小鼻梁,心里一片柔软。

    陪沈薇用完晚膳后,燕王和沈薇在水榭里继续练字。

    月光倾斜,水畔荷花送来清雅的芳香,燕王望着认真写字的沈薇,眉眼如画,唇角红润,美地让人心动。

    他一把拽住沈薇的胳膊,把人拉进怀里,唇角贴着沈薇的耳畔,嗓音沙哑:“去屋里。”

    沈薇俏脸泛红:“屋里闷热,不好。”

    沈薇凑到燕王的耳边,娇羞地说了几个字。燕王俊眸睁大,他笑道:“这倒是不错。”

    水榭风动,水池里碧波荡漾。

    富贵和几个丫鬟太监远远躲着,不敢抬头观望。清凉夜风吹拂,偶尔掀起水榭的白色纱幔,两道身影纠缠,若隐若现。

    碧绿荷叶积攒了水珠,荷叶弯曲,水滴啪地落在水里,荡开阵阵涟漪。

    闹到深夜,燕王才抱着虚软的沈薇走出水榭。沈薇全身包裹在燕王的黑色绣金纹外套里,露在外面的白皙脖子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采莲和采苹早已在屋子里备好热水。

    洗澡的过程也不太顺利,燕王好几日没开荤,沈薇又和他身心契合,他忍不住要了两次。

    闹到后半夜,两人才换上舒爽的寝衣。沈薇即使困得马上要倒下去,依然不忘让采莲和采苹送来两碗药。

    一碗是她的避子汤。

    一碗是燕王的风寒汤。

    沈薇哑着嗓子,把一碗药递给燕王:“外面凉,妾身担忧王爷明日风寒头痛,所以特意让丫鬟煮了风寒汤。”

    水榭的欢愉固然刺激,但毕竟在外面。万一燕王真的冻病了,责任自然会砸在沈薇身上。

    沈薇必须提前做好预防。

    “薇薇有心了。”燕王抚摸沈薇的脸,心脏微暖。

    无论何时,他的薇薇心里总有他,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担心他生病受伤。

    两人和衣而眠,燕王将沈薇搂在怀里,心里洋溢着满满当当的幸福。

    沈薇和燕王睡得很香,隔壁的蔷薇苑,张月气得一晚上没有睡着。

    她把屋子里的花瓶茶杯全都砸到地上,不停宣泄自己愤怒的情绪。

    张月发现自己成了彻头彻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