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涨红;稚嫩矮小的李承泰,巴掌大的小脸有明显的委屈。
这一大一小,出何事了?
扬玄机叩问圣安,接着将他和李承泰的争执,原原本本告诉李元景。
李元景手里的茶杯差点摔碎。
他皱着俊眉,招呼自己儿子过来。李元景铺开大庆国的地图,问李承泰:“给朕指指看,在何处修建堤坝?”
李承泰坐在父皇怀里,看了眼详细的地图,小手戳戳地图东南角的明远河以及其他几条河流:“这几处呀!地势狭窄,峡谷幽深,周围无村落。修堤建坝,调节开闸放水,最为适合。”
“东临国靠海,海水咸,就靠这条明远河吃水灌溉呢。父皇,咱们掌控了河流,就扼住了东临的命脉了。”
李元景陷入沉思。
这倒是个可行之策。
用粮食和武力威慑东临国,粮食总有短缺的时候,武力总有不足的时候——可若是修一条河堤水库,掌控东临国境内的水源,那便是拴在东临国脖子上最牢靠的锁链。
东临国敢和南楚交,就断其水源。
李元景大为满意,摸摸儿子的脑袋:“不愧是朕的儿子。”
李承泰偷偷翘起嘴角,被父皇认可,有点小兴奋。
殿内的扬玄机大吃一惊,忙磕头道:“皇上三思!此法实在狠毒!我大庆乃礼仪之邦,怎能行如此狠毒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