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很平静,脸上看不出愤怒,难道皇上并不忌讳巫蛊之术?

    兰嫔有点郁闷。

    她苦心孤诣,联合谢家长辈暗中做局,就是想把柳如烟连带着她背后的柳家拖下水。皇上若是不计较铜牌之事,兰嫔的算计全都付诸东流。

    柳如烟施施然起身,朝李元景屈膝行礼。她面上不施粉黛,身穿银色秋衫,单薄如风中白梅,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她美眸含着委屈,问李元景:“皇上,您不信妾身?”

    李元景放下茶盏:“不是朕不信你,这铜牌为何会在你院内?总得给个说法。”

    柳如烟随便找个借口都行,把罪责推给奴才,或者说不知是谁埋在院子里。

    柳如烟眼泪簌簌掉落,心里酸楚。

    她觉得皇上不信任她。

    她擦去眼泪,眸光清冷:“皇上既对妾身生疑,那妾身也没什么可辩驳的。”

    李元景:

    张妙玉差点想掐自己的人中,她努力试图给柳如烟找借口:“梅妃姐姐,您要不再仔细想想。说不定是哪个宫人偷偷埋在你宫里,又或者是刺客半夜路过,不小心掉下来的。”

    兰嫔手帕捂着嘴,笑盈盈道:“玉妃姐姐,您真爱说笑,后宫里守备森严,怎么会有刺客?”

    兰嫔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