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沈怀瑾和裴今雾对望，双方气势都很强，谁也不肯先败下阵。
“别吵架，你们别吵架。”
小孩儿姐沈千婳，感受到现场气氛异常，立刻站到两人中间当和事佬。
“婳婳最近有点感冒，抵抗力非常差，外人容易对她造成危害。”
沈怀瑾怒火中烧，可对上沈千婳担忧的神色，还是努力保持理智。
婳婳不是喜欢他的脸，觉得他长得好看？
口罩戴上，看他还怎么折腾。
外人？
听见这两个字，裴今雾讥讽地扯了下唇角。
谁是外人还说不一定。
“行。”
戴上口罩，方便她和沈千婳说话，裴今雾自然乐意。
“婳婳，我在外面等你。”
沈怀瑾深深看了眼裴今雾，不情不愿地离开。
关上门后，立刻坐到监控前。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屏幕，生怕错过任何“神医勾引婳婳”的细节。
除了对视，倒没其他过分的行为。
无所谓。
这两只眼珠子，迟早给他挖了。
“小孩儿姐。”
裴今雾瞥了眼监控，沙哑着声音询问：“你还记得以前的事么？”
“以前？”
沈千婳转悠着明亮的大眼，疑惑地望着裴今雾，不太理解她的意思：“以前是什么东西？”
“……”
裴今雾停顿了下，轻抿唇瓣，继续问道：“比如，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妹妹什么的么？”
“妹？”
听见“妹妹”二字，沈千婳原本疑惑的眼神，瞬间晶亮，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激动地指着裴今雾道：“妹，妹妹。”
“什么？”
裴今雾心里咯噔一下，艰难蠕动嘴唇，声音又低了几分，轻得好像做梦一般，不太真实。
“你，妹啊。”
沈千婳指着裴今雾，再次开口：“妹妹。”
妹妹？
她是在叫自己妹妹？
“小孩儿姐，能给我看看你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