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商时砚盯着楼影，发现她倒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用不着。”
楼影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道：“我这全是为了雾小妹。”
商时砚抿嘴。
看来话还是说早了。
——
帝都。
云之上。
商时砚坐在沙发上，盯着包装精美、香味琳琅的糖果出神。
“先生，吃点东西吧。”王妈端上来一碗乌鸡汤，心疼劝道。
“我不饿。”商时砚摇头。
“这是裴小姐离开前吩咐的，说让我盯着您喝。”王妈眼眶发红，声音颤抖：“您不喝，她人回来我没法向她交代。”
“……”
听见这话，商时砚只好端起碗，将鸡汤一饮而尽。
王妈拿着空碗回厨房。
关上门。
她捂着胸口长长松了口气，心有余悸。
还是江影帝的建议好使。
只要搬出裴小姐，商先生什么都照做。
——
客厅里。
商时砚将糖放进嘴里。
水果的香味很浓，甜而不腻，是小姑娘最喜欢的口味。
糖果工厂这次的研发很不错。
她如果在，肯定很喜欢。
想到小姑娘，商时砚垂下双眸，浓黑的睫毛遮挡住眼底的落寞和悲戚。
雾雾。
小丫头到底在哪儿？
整个帝都都快被他翻过来，还是没找到人。
正当他神伤之际。
电话忽然响起。
又是风行。
“说！”商时砚接通，开了免提扔在桌上，继续给挑糖果。
颜色不好看的不要。
味道不好闻的不要。
包装不好看的不要。
看不顺眼的……也不要。
“主子，糖果店那边递来消息，说有人要买五味俱全的糖果。”风行举着手机，试探性开口。
五味俱全的糖果……
他听见时，也觉得店员耳朵出毛病。
这算个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