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楼影甩甩手,看了看狼狈的自己,蹙眉出声:“你走吧。”
“是。”
侍应生拿着托盘,跑得飞快,生怕被赔偿。
楼影打算走,发现手臂还被人拽住。
哦。
江既白还在。
“好久不见啊,江影帝。”楼影被迫挤出笑容,故作淡定打招呼,“你恢复得挺好看。”
“还记得我受伤?”
江既白垂眸,眸光深深盯着她,不紧不慢道:“我以为楼先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记不得我为了你掉下山崖,摔到腿,差点没命的事。”
“没,”
听着江既白的控诉,楼影愧疚得不行,心虚低下头。
“怎么,真怕我问你要医药费?”
“不。”
“那为什么?”江既白将楼影扯到面前,逼迫她望着自己,声音低沉:“楼影,你在躲我?”
这段时间,他每次去找雾雾,楼影这个狗东西都在。
听说他去,拔腿就跑。
不止一次。
“姓楼的,你……”
“阿嚏!”楼影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酒吧温度低,她又被浇了水,冻得鼻子通红。
“……”
江既白责怪的话戛然而止,打量她一眼,沉声道:“有换洗衣服么?”
楼影摇头。
哪个正常人来酒吧喝酒,带换洗衣服啊。
江既白出声:“我有,跟过来!”
楼影:“?”
——
楼影等在包厢门口。
没多久江既白便拎着一个橙色袋子出来。
“刚买的,没穿过。”江既白开口,“去洗手间换吧。”
“……”
楼影踌躇着,考虑要不要接。
本来就已经划清界限,又难免牵扯不清。
不换的话——
她今天穿的白色衬衫,刚才红酒洒在上面,胸衣有点若隐若现。
“谢谢啊。”
楼影接过袋子,下意识往女洗手间走去。
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