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的银票。”

    魏氏气得直接将手里的茶杯摔了出去,杯盏碎裂一地。

    她厉声质问道:“大理寺的人,为何会给她送银票?”

    姜嬷嬷躬身道:“老奴,老奴也看不懂,老奴当时也傻了。”

    魏氏声嘶力竭地怒吼了一声:“不清楚,就给我去查呀!”

    姜嬷嬷吓得身子颤了颤:“是,老奴这就找人去查。”

    “等等,”魏氏似是想到了什么,“前日浮生那小子管我要了一百两银子,说是给大理寺找美人的赏钱,难道、难道是那笔钱?”

    姜嬷嬷想起那张银票,胆颤地道:“老奴瞧着,似乎真是同一张。”

    魏氏气得肺管子充血,叫嚣着道:“那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去查清楚啊!”

    夏媛恍惚着从铜镜前起身,心焦地朝魏氏跟前走去,结果被裘狐大氅的一角给绊倒了,重重摔倒在地上,饶是穿了这么厚衣裳,膝盖还是痛得受不了,她悲痛地大叫一声:“啊——”

    她生来就怕疼,哪怕是手不小心磕到桌角,都会痛到禁不住流眼泪。

    这也是她为何这么抗拒嫁给赵幽的原因。

    以她的这副身板,怎么可能扛得住赵幽的磋磨。

    魏氏见女儿摔倒,赶忙起身去扶她。

    夏媛钗环歪了,衣裳也脏了,她双手抱着疼痛不已的膝盖,对没及时搀住她的丫鬟声嘶力竭道:“都怪你个贱婢,没用的废物!母亲,她害我跌倒,打她十个板子!不,二十个板子!”

    魏氏咬着牙道:“拖出去,给我打!”

    那丫头脸色瞬间被吓得惨白,惊恐地被人拉出了主屋。

    夏媛哭喊着对魏氏道:“母亲,我不能嫁给赵幽,我真的嫁给赵幽,母亲我求你了,无论如何,你都得让那个夏桉嫁过去!”

    魏氏一把搂住了夏媛,抚摸着她的头怜惜道:“放心吧放心吧,无论如何,母亲绝不会将你推进火坑里的。别哭,别哭,有母亲在呢,放心吧,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