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背影,她心中愤愤:不识时务的家伙。
“你去给胡生多拿些银两,让他今日务必想办法将老四从书院带出来。醉云楼勾不起他兴趣,就试试红杏楼,莳花楼。我就不信,那么多逍遥快活的地方,比不过一个书院?”
姜嬷嬷道:“是,我这就去吩咐胡生。”
胡生是府里董管家之子,从小就胡作非为不干一点正经事。
魏氏就看中他这一点,这些年专门让他带着夏舒寒玩,花重金供着他们出去花天酒地。
跟着这样的歪脖子树混,就是再好的苗子也休想长直。
只是这次的事,自己没有出面,夏舒寒心里可能多少有点怨怼。
没事,没有什么是用银子解决不了的。
享乐的诱惑之下,她不信夏舒寒能在书院读得进书去。
离开夏舒寒的厢房,魏氏又来到了夏媛的玉兰苑。
过了一夜,夏媛依然没能从前一日的挫败中反应过来。
昨日磕疼的膝盖这会儿还隐隐作痛,她一边气急败坏地让红玉帮她涂药,一边厉声问道:“昨日那死丫头如何了?”
“昨日挨了板子后,还剩口气。今儿一早,已经发卖去玉春院了。”红玉平静地回话。
这时,魏氏和姜嬷嬷刚好进了屋,魏氏关切地夏媛:“怎样?你的气可消了些?”
夏媛憋憋嘴:“哼,贱婢,就只配去那种破地方伺候恶心的男人。”
魏氏盯着夏媛皱巴巴的小脸看了片刻,调笑道:“看来还是有气啊。”
夏媛嗔怨道:“母亲答应我的事现在也没办成,明日的赏梅会,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魏氏眼里露出宠溺之色,温声安抚道:“去,当然要去,你放心吧,赵幽的事,母亲会替你解决的,你就安安心心去参加宴会,母亲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你嫁给那个畜生受苦。”
须臾,夏媛一脸沮丧道:“母亲,这婚事难道就不能直接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