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才的嫡孙女,还有桉儿这样懂医术的孙女。桉儿,不若你就同你母亲一起去吧。”

    夏桉抬眉,朝魏氏谢道:“谢母亲愿意想着我,”转而看向夏老夫人,“只是祖母,我正准备这几日给您熬制恢复腿部经络的药膏,实在无暇参加宴会。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孙女再跟着母亲去吧,若是影响了您腿上经络的恢复,就不好了。”

    夏老夫人一听是要给自己的腿做药膏,心道这可是正事。

    “既然这样,那你就安心做药膏,宴会倒是常常有,不差这一次。”

    魏氏赶忙劝道:“母亲,宴会是常常有,但永定侯府这等宴会却是不多。永定候乃镇国大将军,功勋显赫,前来祝寿的也多是亲王贵胄、朝中肱骨和他们府上的贵人。”

    “桉儿已经十六岁,正是该谈婚论嫁的年龄,错过这次机会,怕是要等上好久。再说,”她亲切地看向夏桉,“桉儿你做药膏,也不差这半日时间不是?”

    夏老夫人觉得魏氏说得也在理。

    “罢了,桉儿,祖母的腿多等一日也没关系,你还是跟着你母亲去吧,这次的机会确实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