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自己感觉倒还好:“没关系,累了我会跟姑娘讲的。真没想到,昨日您跟我说蝴蝶生了二心,我还不甚明白,原来夫人她们竟如此想往您屋里塞人,真是太可恶了。”
夏桉笑笑:“她们总归也是难以得逞的。”
院子里的人手配齐了,云芷阁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新来的苗妈妈不仅勤快,还是个热心肠,她见李妈妈比她年岁大,有重物要提的时候,她都是抢着做。
小五力气大,干活快,但有点不拘小节。
仙芝则和她相反,做事极为细致谨慎,一板一眼,所有的东西都要摆放在准确的位置,连方向都不可以有偏差。
两个人做起来活来,热闹得紧。
不是小五嫌弃仙芝太过精细,就是仙芝嫌弃小五太过粗糙。
不过热闹中却也透着和谐,两相互补之下,竟能一起将活越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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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醒了过来之后,不仅夏桉高兴,琥珀和李妈妈也狠狠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虽然夏桉嘴上不说,但大家都知道,夏桉心里其实非常地难过。
这段时间,她一直坚持没有给喜鹊请郎中,府里许多人都在私下里嘲笑她薄情寡义。
琥珀和李妈妈虽知道夏桉不是胡来的人,可心里也一直打着鼓。
因为这些时日,夏桉既没有给喜鹊用什么药,也没给喜鹊施过针,基本上没有对喜鹊做过任何治疗。
只是无事过去看她几眼,与她说说话。
她们心下疑虑,喜鹊毕竟是被打坏了脑袋,夏桉这样干等着,真的能行吗?
没想到,喜鹊在夏桉日复一日的干等中,竟真就醒了过来。
此时她们二人不得不承认,姑娘其实对一切事情都心中有数。看似无所作为,却能在最紧要关头令人心服口服。
李妈妈想起那日张妈妈的恶毒言语,心里觉得解气得也很。
这回看她再怎么诋毁她们三姑娘。
改日等喜鹊恢复得差不多了,定让她找张妈妈好好讨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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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用过了午膳,琥珀问夏桉:“姑娘,喜鹊如今也醒了,明日就是上元节,我们也去渭河边燃一盏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