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方而来?我告诉你,谁都休想抢走我家祖传的方子。”
夏桉看了看情况危急的老妪,面露担心道:“老爷爷,我会医病,能不能先让我为奶奶瞧瞧?”
老妪喘息着道:“不必了,我这个病已经得了好多年了,如今该是大限到了,你不必假惺惺给我看诊。你们赶紧离开我家。”
夏桉劝道:“奶奶,您这么说,有些狠心了,您若是走了,老爷爷一个人,太孤单了。”
他们本就离群而居,两个人还能互相有个牵绊,若是只剩下一个人,日子该何等孤苦。
似乎是被说到了痛点,尹老翁对老伴道:“不要硬说这些丧气话,你不会死的。”
这时,跟进来的喜鹊对着他们道:“老爷爷,老奶奶,你们不认识姑娘,所以不相信她也能理解。”
她朝前走近了些,撩开了自己的后脑勺。
“你们看看我这里伤。”
尹老翁抬眸看过去,待看到喜鹊后脑上那道有些狰狞的疤痕时,被惊了一瞬。
喜鹊道:“光是看这道疤,你们应该也能想象出,我当时伤得有多严重。本来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我被砸的时候,也觉得我肯定是活不成了。是我家姑娘,将我救活了过来。不仅是我,我家姑娘还诊治了很多疑难病症,老奶奶你死都不怕,又何惧让我家姑娘帮你瞧瞧?”
老妪闷着头急促地喘息,没有说话。
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尹老翁心疼地抱着老妪,终于下了决心般对夏桉道:“希望你不是在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