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府的嫡女,那此女子,不就也是夏侍郎的女儿。
所以说,哪有什么普通的小医女。
人家从一开始,就是不普通人,而是官宦之女。
王掌柜看了看夏桉身边的双鹤,再看看夏桉,他终于记起来了,这不就是月前去朱邑县的路上,遇到的那个美貌女子吗?
所以说在那个时候,她就机缘之下,得了这个酒方?
那他们这一个月的忙碌,岂不都是在做无用功?
等等,他还想起一桩事。
此女子认识大理寺的那个活阎王。
那一次盛好像还为她出头来着。
人家从一开始,就踏马不是普通的角色。
再等等,他做了什么?
他心上一阵浩荡。
他那日在那客栈里,还调戏了他,他刚刚,居然还声称要将人家的铺子收了。
王掌柜无语地闭了闭眼。
他这真是正正经经在作死啊。
怎么办?
他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一会儿这女子若是回过味来,认出他,再跟她这个世子姐夫告状。
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缓缓将身子贴着墙边,一点一点往门边蹭。
夏桉对赵幽道:“姐夫说得哪里话,您今日能来,”她看了看墙边蹭着的王掌柜,“已是给足了我面子。”
赵幽此时此刻的心情,怎一个复杂能形容。
他余光瞥了眼身后狼藉的桌椅,朝着护卫们冷斥:“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桌子都拾起来?都给我摆放好!”
众护卫:……
赵幽那几个护卫,带着满脸的问号,低头将他们刚刚怒气冲冲砸翻的桌子,又一一给扶了起来,规规矩矩给摆放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