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也同样进了大理寺。无缘无故,我又为何会进来?”
“是你作死啊,”她看着琥珀,“我问你,就这破婢子,你姐姐动一下怎么了?你姐姐就算是把她关起来一辈子,又能怎么样?你竟为了她,当众向淑贵妃那样的贵人求助?你是找死吗?”
夏桉道:“如果我这样做叫作死,那姐姐在淑贵妃的茶会上作恶,岂不是更找死?”
“你?”
“母亲,虽说现在说这种话,有些晚了,但我还是想说,纵女如杀女。姐姐拿婢子不当人不是一天两天了,母亲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她今日在鹿苑都敢行凶。姐姐这般,母亲不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吗?”
“你,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魏氏伸出手臂,疾步上前欲打夏桉。
这时,一只手臂轻而易举挡住她的手臂,将她的手臂震开。
程鸽拧拧眉:“今日难得审了个芝麻大的案子,大人正觉得有趣,意犹未尽。此时夏夫人如此这般,若是被送进去,我家大人定是十分感兴趣。”
魏氏手抖了抖。
“什么?你们还要审我?”
程鸽补充道:“哦还有,今日之事,可是淑贵妃下令要公事公办。秉公办理又是我们大理寺一惯的作风,你们家夏三,不过是配合走了个过场。违反法度的是夏媛,夏夫人此时应该回去教训她才是,莫要失了侍郎夫人的公允。”
一句话,将魏氏一腔的怒火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