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破口出声:“荒唐!”
蝴蝶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姑娘,你可以细细想想我的话。”
几个月来,夏媛自己见证的事情,一点不比她少。
只要仔细琢磨一番,便会明白,此间种种,绝非巧合那般简单。
蝴蝶出了屋子后,夏媛确实是想了一番,然还没有想明白,赵幽进来了。
她心上一紧,脑子里顿时警钟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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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坐在清风醉的窗户边,听着双鹤的禀报。
“赵幽的伤势已经大好,已经出府几次了。
上一次是在淮河边上,包了几个花船,饮酒作乐。
今日他带着银子,先是在四方赌场赌了一场,似乎又赚了些银子,心情不错,又去了莳花楼,包了楼里近半数的姑娘。
这会儿正和狐朋狗友在莳花楼顶楼玩乐。
席间似乎与友人谈什么赚钱的路子,谈崩了,与那人打了一架,将那人赶出了莳花楼。"
双鹤如今明面上依旧是夏桉的车夫,实际上,在夏桉的授意下,他手底下已经养了一群忠诚可信的护卫。
这些人多半身手敏捷,且头脑机灵。
自夏媛嫁进永定侯府,他便遣人在暗中盯着夏媛和赵幽。
听了双鹤的禀报,夏桉垂眸看着日渐成型的商区,心里琢磨着,赵幽这次没有清风醉的加持,定是正在设法弄银子,用以维持他巨额的玩乐开销。
她低眉思索片刻,冷冷勾了勾唇。
既然自己抢了他的清风醉,那便,还他一个赚钱的路子罢。
她对双鹤道:“找两个人,去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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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幽从莳花楼出来时,是次日凌晨。
一个去北齐游历回来的友人,说自己有个赚大钱的路子,昨日约着他要谈合作的事。
他上次被盛枷这个狗东西给了一顿杖刑之后,受了父亲好一顿冷斥。
他骂他不仅不学无术,还到处丢人现眼。
整个永定侯府的颜面快被他丢光了。
搞得他心里恼火了好些时日。
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那两个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