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北雁的王?”淑贵妃加重了声音,“而北雁在北疆不断挑起战事,害我大乾损兵折将,我们只说杀了一个北雁的“密探”,他们又能如何?”
萧易瑾还是不能认同淑贵妃的想法。
前朝之时,据说北疆战事确是严重,当时的确是伤亡惨重。
然这些年大乾虽然也偶有损兵折将,他们同样没有吃到什么好果子。
他还想劝劝淑贵妃:“母妃,杀耶律阿德,兹事体大!”
淑贵妃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萧易瑾噤了声。
她这母亲,寻常时候看起来淑德良善,很好说话。
但他知道,她一旦决定了某事,便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杀耶律阿德绝非小事,他还是想试图说服她。
“母妃,此事真的须三思。”
淑贵妃看着他:“母妃一路走来,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你,你就不能依母妃一次?”
萧易瑾噎了噎。
“答应母妃,杀了他。”
萧易瑾明白,母妃这些年做的所有谋划,心里的所有隐忍,都是为了他能登上储君之位。
如今她如此恳切要求,他无力回绝。
想想此事目前为止知道的人还不多。悄无声息将人处理掉,不是难事。
他恭敬颔首:“就依母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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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街,耶律阿德手里擎着一串冰糖葫芦。
“这东西竟又酸又甜,竟如此好吃,”他对着同行的一个侍从道,“记下这东西怎么做了吗?”
那人道:“记下了记下了,这几日我为主子记下了十几种美食的做法,回头我会将这些全部都带回北雁,到时候,主子想吃便随时都可以吃到。”
耶律阿德道:“嗯,这大乾别的本事没有,吃倒是吃出了花样,文化交流嘛,我们也不能白来,对了,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酒,到底是哪家?”
“叫清风醉,据说是一种传承了百年的酒方,此前很多人都趋之若鹜。前不久才刚刚上市,就在前面。”
“百年酒方?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特别的。”
不多时,一行人便来到了清风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