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十分熟识。
他们的棋技,都师从于当今太傅王源。
二人的棋技旗鼓相当。
而盛枷又是不会为了顾忌萧易瑾的颜面,而故意让棋的人。
是以,萧易瑾喜欢与他下棋。
彼此对弈起来,有厮杀的快感。
今日的棋,萧易瑾下得迟疑,下得慢,棋局过半,萧易瑾淡声开口:“那人有消息了吗?”
盛枷果断落下一黑子,淡声道:“应就这两天了。”
“此人若是找到,如何处置?”
盛枷想也未想道:“请出大乾。”
不该来的人,来了不该来的地方,自然是送回原处。
萧易瑾默了默:“也好。”
母妃让杀了此人,但不能让盛枷知道。
他了解盛枷,如果他觉得不对,即便是母妃的命令,他也不会听。到时候他有了防备,便更加不好下手。
二人继续对弈。
萧易瑾又道:“你觉得,卿理公主如何?”
盛枷倏然抬眉:“大殿上挑衅我们大乾的那一个?”
“嗯,她那日也不算是挑衅,朝会上,各国互相切磋才艺,加强交流,也不是何坏事。”
盛枷却并不这样想,那日若非夏桉惊鸣之举,大乾可是要丢了颜面了。
他平声开口:“但,也称不上什么好事。怎么,殿下对她有意?”
萧易瑾笑道:“说反了。”
卿理来到大乾之后,南越使团想趁机促成和亲。
卿理近几日频频约他见面,谈论诗词歌赋,对他很是热络,他觉察地出,她应是十分倾慕自己。
卿理才华横溢,在梧州之内,算得上是拔尖的女子,况她又是一国公主,身份足够体面,如此来看,倒是各方面都达到了他心中的预期。
他缓声有些傲然地道:“是她对我有意。”
盛枷默了一会儿,实在说不出赞赏卿理的话。
“殿下的终身大事,殿下自己拿主意便好,毕竟,是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
萧易瑾笑笑:“也是。终身大事总归是各花入各眼。怎麽样,你可是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