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了。
通过大成子转述的只言片语,她得知来人是魏明瑶。
这就找上门来了吗?
看来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即便改变了走向,也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产生纠葛。
宁舫天前世是毅远侯府的摇钱树,却也被魏家磋磨得很痛苦。
魏明瑶,这一辈子,看你有没有本事将宁舫天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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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喜阁里,魏明瑶开门见山:“宁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魏明瑶,毅远侯府,宁先生可是听说过?”
自然是听说过,京中著名的商贾大户。
做为商人,有谁没有听说过毅远侯府的名号。
同时,那也是姑娘嫡母的母家。
宁舫天颔首:“见过魏姑娘,在下宁舫天,乃清风醉大掌柜。”
魏明瑶轻柔笑笑:“我知道你,宁舫天,江州人士,去年随福王世子萧达进的京,帮福王府打理生意,之后,却又进了监牢,罪名是贪没公款。后来九死一生,逃出牢狱,但名声也臭了。”
宁舫天心下颤了一颤。
魏明瑶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促狭。
“不过,我相信,宁先生其实是无辜的。”
宁舫天眸子沉了沉:“魏姑娘,你为何打听我的私事?”
魏明瑶笑笑:“我打听你,自然是对你产生了兴趣。昨日与先生两次接触,目睹了先生不同于常人的经商能力,我十分看好先生。而我们毅远侯府,正好需要一个你这样的大掌柜。”魏明瑶目露诱惑之色,“如何,宁先生可愿跳出夏桉的这座小庙,去我魏家,发挥你更大的才能。”
宁舫天听明白了,原来她想要来挖他。
他有些忍俊不禁:“魏姑娘,你既已打听清楚我的事,自然应是知道,我如今在京中商圈名声几何。如此,你就真的放心让我去魏氏,将魏氏的产业交给我?”
魏明瑶道:“萧达嘛,我认识,他这个人,向来假仁假义,我相信,宁先生是被他陷害的,做了替罪羊。宁先生放心,我魏氏绝对没有人会嘲笑你这件事。”
萧达这个名字,宁舫天如今再听,感觉像个久远的噩梦。
他敛眸笑笑:“这些事,与姑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