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她赶忙起身相迎,
“寒儿,高博士呢?你这孩子,怎么没有亲自迎他进府?”
却见夏舒寒迈着愤然的步子,气冲冲进了正厅,声音极为气恼,直接开口质问魏氏:“母亲,你是想坑害儿子吧?!”
魏氏被他问得一懵。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我精心为你挑选老师,一心为你操持拜师宴,你怎可这个态度对我?”
夏光淳也道:“寒儿,不可对长辈无礼。”
夏舒寒原本就觉得此次拜老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刚刚在街上听到那件事,他简直差点当街作呕。
就说魏氏何以突然对他如此好心了?原来是想找个无德的先生坑害他啊!
他现在气得脑袋瓜子嗡嗡的,可顾不上什么长辈礼仪。
再说,她魏氏也得配做长辈。
他掷地有声道:“母亲说为我精心挑选老师,就是这样挑选的?太学里德才兼备的先生不在少数,母亲可真会挑啊,一挑就挑到一个有失德行的风流鬼!”
魏氏心里一咯噔。
“你,你这话何意?”
“那老等昨夜夜宿莳花楼,被学生们逮了个正着。且莳花楼里的人说,他可是那里的常客,和一个能做她孙女的小娘子如胶似漆的。简直是师德尽失,恶心之至。
关键是,你知道他昨夜有多丢人?看他平日里一副老神在在的学者模样,昨日竟是穿了条风风流倜傥天蓝色衣袍去莳花楼找的姑娘,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魏氏闻言,整个人身子一滞,一时间有点傻了。
夏光淳则一脸的难以置信。
苏氏看着夏舒寒,瞳孔剧烈震了一下。
上首,夏老夫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高声呵斥道:“竟还有这等事?为人师表者,竟夜宿花楼?难怪寒儿生气。夫人,你说说,这人你究竟是怎么考量的?”
魏氏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高卓会在这个时候做坏事被人逮住,还恰巧就在昨夜。
还这样难看。
她此前对他最大的了解,就是此人极为贪财,私下里偷偷做过不少敛财的事情。
正因如此,她才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