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理。”
这时,那妇人反应了过来:“诶,你说你认识将卿理比下去的贵女,那是哪家的姑娘啊?”
喜鹊提了一口气,想直接说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夏桉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
喜鹊瘪瘪嘴,瞬间又泄了气:“呵呵,那姑娘比较低调,不喜欢被人知晓,我们就还是为她保密吧。”
那妇人眼里露出欣赏之色:“这世上竟还有这般沉得住气的女子,手握这么厉害的才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只在真正需要的时候展现,实乃真才人啊。”
喜鹊骄傲地笑笑:“可不是嘛,”她朝着夏桉眨眨眼,“此女子不仅才艺过人,还掌握了一手好医术,人又果敢机智,很是优秀呢。”
夏桉不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那妇人坐在凳子上,一边扇扇子一边感慨道:“瞅瞅人家,这才叫不白活一场,我们嘛,就只能叫活着,是吧相公。”
那相公一边包馄饨,一边赞同地点点头:“你说的都对。”
夏桉吃好馄饨,放下了筷子。
“我觉得嫂嫂你过得,才叫好日子。有些人十八般武艺在身,但可能并不是因为她想那样,而情势所迫。那个才艺超群的姑娘,或许还羡慕你这自在平常、又有相公贴心宠爱的日子。所以嫂嫂,你不用羡慕别人,你的日子就很好。”
那妇人立刻喜笑颜开起来:“哎呦,这位小公子真会说话,说得我都觉得我自己很幸福了。”
她身后,那位相公也跟着呵呵地乐着。
一碗馄饨下肚,夏桉心里感觉舒坦了许多。
她们一行人付了银子,与这对夫妇告辞。
马车继续前行,回了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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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玑的事情,接下来交给宁舫天即可。
因为日后要做的事情,需要她们保持距离。两个人现在,明面上越少接触越好。
只是颇为意外的,她回府后,竟发现她也收到了七日后三皇子和卿理和亲大典的邀帖。
她与三皇子,只在上次卖画之后,有过几面之缘。
远远算不上有交情。
与卿理,也只有大殿之上切磋的交情。
且她是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