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信?”
夏媛侧眸瞥了蝴蝶一眼,蝴蝶回身将屋门关上。
夏媛目光含着深意:“一封母亲亲手写的信。”
魏氏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什么信,拿于我看看。”
夏媛道:“母亲急什么,反正,王知府此时已经走了,不是吗?”
魏氏脑子轰地一下:“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女儿从前还真是不知,母亲原来也有青梅竹马。与王知府竟还有这样一段旧情。母亲,旧情复燃的感觉,如何?”
魏氏感觉浑身上下一片僵硬,有些无地自容。让自己的女儿知道自己如此的一面,何其难堪。
她气急败坏:“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女儿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要如何让我闭嘴。”
“你到底想怎样?”
夏媛摸了摸桌案,又摸了摸一旁用于装饰的瓷瓶:“母亲日日锦衣玉食,为兄长攒下大量钱财。女儿却是过得寒酸又窝囊,女儿不过是心里不平衡罢了。”
魏氏气愤道:“该给你的,我都给过你了。”
“可是怎麽办,现在情况不同了啊。难道,你想让我将手里的信,给父亲和祖母看?还是将今日所见所闻,告诉他们?”
“你闭嘴!”魏氏气得感觉脑子阵阵胀痛,她咬紧后槽牙,“你说,你想要什么?”
夏媛垂眸冷笑一声,然后盯着魏氏直白道:“女儿想要,母亲过什么日子,我就过什么日子。”
凭什么她嫁给赵幽受苦,他们却依然过得怡然自得。
她恨,她恨。
如今真是老天爷助她,让她得了那封信。
魏氏做出此等丑事,都够她浸猪笼了。
且她还惹上了官司。
如今捏到了她的把柄,她的苦,这回终于可以让魏氏为她买单了。
她只觉得自己似又活了过来。
魏氏现在毫不怀疑,她写给王广泉的信,落到了夏媛的手里。
而王广泉收到的信函,恐怕早被调了包。
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被自己的女儿给算计了。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