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穿着一身粉色华服的朱玄凤,举着一面彩色羽毛扇子,悠哉悠哉朝着正厅走去。他身后,照旧是四个人,抬着蒙着红布的贺礼。
众人又皆是一惊。
“朱世子,朱世子也来了?”
“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长公主府的那位朱世子吗?我听说过他,竟真的如传言里一般,风华绝貌啊。”
“天哪,谁说夏府不识得大人物的。长公主府的人,那是随意能请的动的吗?”
刚刚瞧不起夏府的那几个贵女此时均是怔住。
朱玄凤啊,这是何等的人物?
他竟也来为夏老夫人贺寿,这夏府是多大的面子?
蔡护儿扯扯夏桉的衣袖,吃惊道:“桉儿,朱世子怎么也会来?”
夏桉也不是很理解:“大概,凑热闹的?”
她听祖母跟魏氏念叨过,上官勋贵没有交情的,不可请。
聿王府和长公主府,府上是不可能给他们下帖的。
不过蔡护儿这会儿倒是替夏桉神气起来,故意大声道:“呦,桉儿,聿王府和长公主府竟都来给你祖母贺寿来啦!”
林慧娘还是觉得不过是凑巧:“这两位世子本就喜好热闹,应该,应该也不难请吧?”
这时,院内通报的人声音有些紧张地道:“大理寺,大理寺盛少卿,雍国公世子到!”
夏桉闻声,心神一滞。
转头看向了院中。
只见盛枷着一身靛蓝色锦袍,由程鸽陪着,正朝着正厅走去。
程鸽手里端着个红漆木盒,应是送给祖母的寿礼。
夏桉目光紧紧盯着盛枷,直到他迈进了正厅。
他怎么也来了?
父亲交代过,虽然盛枷现在是舒寒的师傅,但他行事与旁人不同,还是不要因此事打扰他的好。
而此时的花厅内,众人在看到盛枷这一刻时,彻底闭了嘴。
要说难请,恐怕没人比这位煞神更难请了吧?
而林慧娘在看到盛枷走进来时,心里已经彻底没了话。
这位可是她好友郑妍锦朝思暮想的人。郑妍锦日日费尽心思想要见到他,他今日竟也来为夏老夫人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