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最重要的是,那个女子还站在院子门口朝她叫嚣:“你的夫君既然是夏府的女婿,有本事就让他来啊?没有本事,就少在本姑娘面前吹牛,装大尾巴狼,给我滚!”
她哪里受得了这份气,她立刻气冲冲赶到了夏府找聂郎。
家都没了啊,她得快些让聂郎回来做主啊!
通报的家丁此时返回到大门口,对她道:“你跟我进来吧。”
左璇抬步便上了台阶,着急忙慌跟着那下人进了夏府。
那下人边走边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左璇纳闷:“什么叫是时候?”
下人道:“进来你就知道了。”
左璇一路跟着进了寿宴场地,见到聂向荣,连忙哭着扑了上去:“聂郎,妾身被人欺负了,妾身被人从宅子里赶了出来,他们口口声声说我们占了他们的院子,你快回去看看吧。”
话落,现场很安静,安静得落针可闻。
终于有人忍不住议论:“何意?此人是谁?是聂女婿的女人?”
“什么叫被从宅子里赶出来了,聂女婿住外面?”
“天哪,这也太乱了些。”
左璇正在聂向荣怀里抽泣着,聂向荣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
“你疯了,不是让你不要出来!”
“可是,可是有人欺负上门了,我被赶出来了啊。”
一声大喝响彻寿宴:“够了!”
左璇猛得被惊得一个激灵,瞬间挽住聂向荣的胳膊,半躲到他的身后。
夏光淳原本觉得后宅之事自有母亲做主,毕竟现场这么多同僚,他不好出面与聂向荣这个淮州常平使当众起冲突。
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实在是无法再袖手旁观。
他直接上前几步,面色凝重道:“妹夫,请问此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