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鱼饵,倒是省去了他很大的功夫。
见管事将她带来后院,他起身客气道:“夏夫人请坐。”
魏氏穿得端庄贵气,拿出了十足的侍郎夫人派头,在一旁的一张楠木椅上坐下。
付建白道:“看茶。”
下人很快为魏氏端上了茶水。
魏氏道:“付先生,不瞒你说,其实昨日我从令夫人口中,听说了一件贵府的家事。今日前来,是想问问事情是否属实的。令夫人将我当成挚友,我也应该关心一二。”
付建白道:“原来如此,不知内人与夫人讲了何事?”
“贵夫人讲,您父母在老家病重了?”
魏氏昨日与刘管事谈过此事之后,刘管事当下便出门好好打听了一下。
事实证明,付建白父母病重的事情属实,他十分挂念双亲也属实,据说他在京中拜访了很多郎中,寻医问药。
所以说,钱庄要转让,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
现在付建白的心,恐怕已经不在京城,早就跑回老家了。
听了魏氏的话,付建白状似有些意外。
“看来,内人真的将夫人当成了挚友,连这等家事都说与夫人听。”
他微微叹了口气:“内人说的没有错,家中父母这次又病重,而我这个做儿子的却是远隔千里,无法在床前尽孝,很是惭愧。”
魏氏安慰道:“您也莫要着急,相信二老定会早日康复的。只是还有一桩事,我不知是真,是假。”
魏氏的语气三文探问,三分谨慎,还剩四分,是隐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