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是?”
黄温茂咳了一声,“啊,无事。”
如此看来,盛枷并不会极端行事。
相反,他还是儿媳请来后院的。
然,这位夏姑娘此时在这里,也绝非巧合,他又和盛枷对视了一眼。
今日,他恐怕是有备而来。
黄温茂书房外,夏桉被盛枷安排在一个大树下的石桌旁坐下,下人为她沏了茶,上了点心。
刚刚在黄夫人房中,盛枷让她点到为止。
这会儿,他跟着黄老先生进了书房,不知在商议着什么。
她也没有多想,安心喝茶,吃心来。
书房内。
黄温茂目光显得尤为警惕,盛枷这个大乾官场新起之秀,他早有耳闻。
出手狠辣,杀伐果决,可谓是朝廷的一柄极锋利的利刃。
“盛大人,你今日来,想必不是为我孙儿的病操心这么简单吧?”
盛枷道:“黄老先生,我盛某不喜绕圈子。大理寺近一年查办了两起朝廷命官遇害案,一个是给事中谢大人,参加完一场宴席,被断头在广元街,二是今年正月里,观察使王大人出城省亲,在城郊遭遇劫杀。”
黄温茂道:“盛大人,本人早已退出官场,关于你承办案子的事情,与黄某无关吧?”
盛枷声音沉冷:“这两起案子,案发时间有距离,作案手法也截然不同,表面上看,确实与黄老先生并无关联,但是,这两个人却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在拜访过你之后,遇害的。”
黄温茂神情微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