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叶子牌,动作迟钝地翻转过来。
“哈哈哈哈哈”,她身子微微摇晃着,满脸得逞的愉悦。
“谁说叶子牌只有百贯和索子,就不能是文钱吗?”
赵幽现在只想上前直接将她给撕碎。
萧花蔷又喝了一口酒,然后道:“你没有猜对,走不了了,”她将侍卫呈上来的一柄短刀丢在地上,“该你了。”
赵幽看着萧花蔷:“你也算是个人?!”
萧花蔷面色绯红,晃悠着手中的酒瓶道:“我此生投胎成了郡主,从小便被教诲,你要这样,你不能那样。真真是烦人得紧。所以,你以为我为何要长居京外,我才不要被规矩管束着过活。
是不是人,有何重要?
回京可真是无聊啊,好在,现在有了你。赵幽,你可知道,你现在就是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