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因为相较而言,姑娘的方子效果还是比江太医调的方子更明显些。
奴婢瞧着,姑娘的方子确实是可以延缓病情的发展的。所以姑娘,那日的事情你莫再自责,那二人应是病情太过严重,所以才药石无用。
您也不必将他们的话放心上。那秦姑娘也是一时太过悲伤,才会出言质问姑娘。”
夏桉点头:“我知道。”
“这两日赵大婶和方大叔,都还问姑娘何时去呢?他们托我捎话,不管别人如何说,他们是相信你的。还有那个抢着试药的男子,他到现在还是相信姑娘的药没问题,说他甘愿继续试下去。”
夏桉抿抿唇:“回头替我谢过他们。”
“这两日有那王参军在镇里坐镇,整个县城的秩序都好了很多。我觉得那王参军还真是个不错的人。长得铁骨铮铮的,看着一身的正气,那双眸子清正坚毅,英勇神武的。怪不得在江州如此出名。”
“他能过来辅助太子治疫,的确是不错。”
一阵风袭来,喜鹊连忙道:“这会儿起风了,奴婢进去给您取件外衫。”
喜鹊离开后,王长烨负手走进了院中,见屋檐下,夏桉着一身深粉色的衣裙,正垂眸对着一堆药材发呆。
乌发从上面梳成简易的发髻,下面长发随意垂落在身前。
凝神的一双黑濯石般的清眸,仿若流淌着难言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