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道:“不会。原本大家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我不是因为这个这几日才没来,我一直也在想医治之法。”
方大叔希冀道:“那你,可是又有了什么好法子?”
夏桉上前看了看方大婶的情况,刚动她的袖口,她便难耐地哼唧了一声。
“疼。”
方大婶现在脸上布满红斑,整个人枯瘦无力地躺在木板床上,表情看起来很是痛苦。
若是真的开始发痛,那说明病情真的加重了。
即便有她的药,最长也拖不过三日。
夏桉攥了攥手心,低眉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枚药丸。
“方大婶,您将这个吃下,这个可以缓解你身上的疼痛。”
方大叔赶忙接下药丸,温柔地喂方大婶服下。
方大婶微微仰头,艰难的咽下药丸,
方大叔起身后,突然扑通一下朝着夏桉跪下,夏桉惊得赶忙伸手去扶他。
他目光满含乞求之色:“夏姑娘,求你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娘子,求你了,她这辈受的苦受得够多了。我不能让她就这样死去。求你一定要救救她。”
夏桉心里剧烈地颤动着。
一个中年男子为了娘子,竟甘愿给小辈下跪。
可见他心里有多心疼娘子。
夏桉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方大叔,你万不要这样。这疫病,我定会尽力的。”
帐内的其他病患也发出了痛苦的哀求声:“求求了,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
“我家中还有年迈老母,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啊。”
“我幼子方五岁,家里如今只留他一人,我若死了,我儿日后该怎么活啊。”
夏桉喉中哽咽着:“我向诸位保证,定会尽快找出这疫病的根治之法,找不出来,我就不回京城。”
屋内一个送药的白发老妇目光深邃地盯着夏桉。心想她还是个性子坚毅的,乃大才的底子。
夏桉对着方大叔和方大婶叮嘱了一番,出了帐篷。
外面阳光晴好,照得夏桉眼里一阵酸痛,眼角不禁滑落一滴泪。
一只雪白的帕子递到她眼前,夏桉见是这几日在这里帮忙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