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们送货上门。”
“那些大户人家的管事们，不想麻烦，自然乐意，就先给了定金。”
“还给了送货上门的费用。”
“姜姨娘没收，说是免费送货上门，还给了那些管事红包。”
“所以大家基本上就找他们订了货。”
识金说着，对姜成璧做生意的事，都有些佩服。
周棠宁躺靠在浴桶上，由识珠给她按摩舒解，思索着识金说的。
“姜姨娘在做生意模式上，确实更完善，服务很周到。”
周家有很多营生，服务也很周到，但整体上，没这么好。
周氏商号规模太庞大，人手有限，做不到这些。
“她哪来那么多的人手？”她不由好奇地问道。
将军府就算给她人手，也没几个，不可能做得了这么多事。
“她雇佣了京中一些闲散的人，和他们签了劳工合同。”
“有的是长期的，有的是短期的。”
“有的工钱按天结，有的半月结，有的一月结。”
“工钱给得也可以，大家都排着队，抢着给她干活。”
“劳工合同，奴婢带了一份回来。”
“嗯，我待会儿看看。”周棠宁应道。
她泡完澡，识珠拿过寝衣。
夏天热，寝衣都是半透的轻纱。
她想起上次英王半夜来的事，就让她换了件不透的。
识珠：“？”
从浴房里出来，周棠宁又去了书房。
除了看姜成璧的劳工合同，白天魏夫人给她，关于开钱庄，存款利息，贷款利息这些需要核算的也很多。
还有姜成璧跟她说的合作，算成本利润，股份的方法。
她先看了劳工合同，看完直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