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到她愤怒的样子，意外的同时，也愤怒：“玉湾，你到底有没有懂母后的话？”
五公主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可姜成璧还是她带进将军府，用来给我添堵的。”
皇后气得直抽冷气：“你堂堂一个公主，一个姜成璧而已，何足为惧？”
“她若真有那个本事，当初也不会找卫廷之做依靠。”
“她帮卫将军府给你赚了五十万两银子的聘金，又那般为卫将军府操持，她处处都在捧着你。”
“也只是为了在你和卫廷之之下，求得庇护。”
说到这里，皇后更生气了。
她辛辛苦苦养育出来的女儿，竟然连一个贱民出身的妾室的格局都比不过。
“你堂堂一个公主，根本不需要仰仗一个男人而活，更不需要为了一个男人而活。”
她抓着女儿的手，恨不得将她的思想扭回：“你明白没有？”
母女俩四目相对，五公主压制住自己身上的气焰，不屈屈服。
“儿臣下嫁，难道还要跟一些贱妾分享丈夫？”
皇后脸色缓了缓，想到自己跟皇上的感情，心软了软。
语气也平和了很多：“可是玉湾，除了男人，重要的东西，比男人好的东西，也很多。”
“只要你大权在握，你想要什么都会有的。”
“你还这么小，将来等你皇兄上位了，这天下的东西，你想要什么，不过都是探囊取物罢了。”
皇后神态平和，目光坚定起来。
五公主眼底透着一丝倔强。
她的心思，皇后理解不了。
她心中所求，皇后也不懂。
她需要的，是男人的爱，一个真正给她荣宠的家。
只有前世的卫廷之，能给她。
但在这一点上，五公主和皇后立场是一致的。
“那母后现在的意思是？总不能留着姜成璧吧。”
“她未必就对我们有利。”
“母后，”她反握着皇后的手：“姜成璧已经是妾，她对卫廷之有野心，就必然会与儿臣为敌。”
“儿臣倒是无所谓，但她帮的人，是周棠宁，是魏侍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