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猜出，周棠宁和卫廷之上辈子，很圆满，很幸福。
她从五公主的选择，以及卫老夫人平时说的那些话里，能明白一些。
“或许因为是你，卫廷之，可以变得不一样。”
如她最初所认为的那样。
“周棠宁，卫廷之那般非你不可，如若有可能，你会留在他身边吗？”
周棠宁咬了下，阻止她再说下去，关于卫廷之，关于卫将军府他们这些人，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多听了。
“姜成璧，未发生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也不喜欢听这些废话。”
姜成璧抿了抿嘴，她想问的，都问了，周棠宁这也算是给了她一个答案。
“确实，没什么意义。”
周棠宁也才愿意开口说话：“姜成璧，离开卫将军府吧，天大地大，有你的容身之处。”
“天下好走的道多的是，没必要自讨没趣，自找苦吃。”
虽然当初，她对卫廷之对姜成璧的感情，有所猜测。
他为了权势，为了娶五公主，可以抛弃她这个正妻，对姜成璧，又能有多少感情？
热脸贴冷屁股，多半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但没想到，她会经历这些惨痛的遭遇，特别是她的那个孩子——
“以你现在的能力，自有好的容身之处。”
周棠宁的声音温和了些，带着些好意。
毕竟，她还是很看中姜成璧的能力，和她的学识的。
也期望她能在盛朝，创造出更多的东西，让这个时代的人受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