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
等到左辰回到镖局,还没进门他就发现门外呜呜泱泱聚集了一大堆的镖师,面色急切,在周围四下寻找,恨不得把树拔起来看看坑里几根蚯蚓,把河抽干了看看低洼里面几条鱼。
怎么回事?
心中不解,后直接踏进大院,左辰一眼就看到刘癞子正仰着头嚎叫:
“道长啊,我对不起你啊!”
随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哭喊。
左辰额头流汗。
咋回事?这咋和哭丧叫魂一样?我不还没死呢吗?
走到刘癞子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刘癞子一个激灵,回头看到左辰之后更是哭声震天:
“道长!丢了,丢了啊!呜呜……”
“说清楚点。”
刘癞子也想把事情阐述清楚,可他哭的大了,嗓子里像是噎着东西,嘴不是嘴,舌头不是舌头,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彩衣在旁边凑了上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左辰说明了。
“这……”
左辰哭笑不得。
他也没想到自己就出去这么一会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才刚弄一把刀,竟然就被人偷走了。
“偷刀的那人脸我不认识,他面僵,恐怕戴了张人皮面具,这是有备而来啊。呜呜!”
眼见着刘癞子哭的厉害,左辰却也只是摇了摇头:
“一把刀而已,人还在最重要。”
“可,可这是道长你送我的……”
刘癞子显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倒是彩衣机灵,她听到刘癞子的话,笑呵呵的道:
“镖头,你这刀是宝贝,别人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今天能斗得过这个贼人,万一日后来了世家的人呢?又万一来了藩王的人呢?”
“话是这么说……”
若是别人对他说这话,他大概率会骂一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被偷的又不是你的东西!”
可唯独彩衣和道长说出这话他没办法反驳。
又哭了一阵子,刘癞子像是也想开了,用手抹了把脸,堪堪把泪水止住,他朝着左辰行了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