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连着块、根连着根,把的位置握在玄米手心,上面有刺,扎破了他的手掌,血顺着往下流,自骨缝中间往下蔓。
血一路流到脊椎骨尖的位置,像极了把沾满了红的大刀。
“乖乖!什么邪门玩意!”
彩衣怪叫一声,哪怕是本事不到家,她也能感受到这节脊椎剑上有着多厚实的邪气!
“哼!”
玄米亦是觉得自握着剑的胳膊上传来了钻心的疼,可他不在乎,左腿向前扎步,右腿挺直,高高把鞭子扬到脑后,整个胖乎乎的身体如拉满的弓。
“给老子中!”
手忽的放下,刮起一阵邪风,脊椎剑自脑后劈向身前,发出骨骼碰撞的噼啪响声。
整把脊椎剑本约莫两尺,可被玄米这么猛的挥出来,竟直接拉到了三丈不止!
在空中画了条血蛇就朝着彩衣脖子咬。
“呱!点子扎手,道长救我!”
彩衣哭喊了一声就往左辰那边跑,血蛇在她屁股后面追,紧接着马上就要咬到彩衣,彩衣从手里拍出来个黄色绒球,一股脑的朝后扔。
这不扔不要紧,一扔却直接出现了异象。
黄色绒球于空中闪了一下,随后转眼之间飞速膨胀,仅一个眨眼,黄球就变成了另一个彩衣,惟妙惟肖,别无二致。
这个彩衣出来的一瞬间朝着玄米扮了个鬼脸,后就被血蛇扎了个对穿。
她发出呱一声的怪叫,身体快速缩小,再回神又变回了原来的小球。
“嗯?”
本来想出手的左辰轻咦一声,抬起的手又放下来了。
这手段他好像从穿越前的某些神话里面见到过。
玄米明显也有点愣,他盯着被自己捅死的假彩衣看了半天,才怔怔的问:
“你这是什么手段?”
“我不道啊。”彩衣也没想到自己的替命丸有这本事,现在也是跟着傻眼。
旁边观战的左辰想了想,顺手从驴车上揪了个小布兜,从王二牛送的食物里套了一小袋子黄豆,扔给了彩衣。
“你用黄豆施展一下刚才的法门,注意运炁。”
彩衣接过黄豆,发愣:
“啊?道长?您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