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慌了。
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小把戏,竟然一个照面就被拆穿了!
还没等钱晨再开口解释什么,肖长成直接扬起了斧头。
钱晨被吓得魂飞魄散,刚要告饶,就看到肖长成斧头猛地落下。
却没砍在他脖子上,而是一斧头砍爆了钱晨脑袋旁边的地板。
钱晨只觉得脑瓜咳的嗡嗡作响,脸现在似青非绿,两胯中间有点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临时搞的花架子。”
肖长成冷冷盯着钱晨:“钱老爷,你库里的粮食,你自保,我当然是管不到。可我也也听镇民说过,你偶尔拿着粮食吊人取乐。耍他们寻开心。自己躲在宅子里哈哈大笑,这可做不得假吧!”
钱老爷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这个节骨眼被抓了个现行,他心哪能不慌?
眼见他不说话,肖长成只冷笑:
“镇民们许久没见了你,都快忘了你的面相,可你做过的事却烙在他们心里,烫出了口子,可就没那么容易消退了。持粮也就罢了,还祸害镇民,这我便不能饶了你。
“我给你两个选择。
“你一个人死的话,钱府剩下的人我挑着有罪的杀,别人还能留一命。
“二是我把你背后这群人全都剁了,一个不剩,让他们也下去陪你。
“你选哪个?”
钱老爷脸色连连变化,青白交加。
他茫然回头,看向背后。
眼神却没落在家丁身上,而是路在了自己好久没见的那位夫人身上。
她早已没那么漂亮,每日住在深闺当中,今日一瞧,却更像是个陌生人。
隔着人群遥遥对视,钱晨只觉得心中像是被榔头敲了一下。
他双手垂到地面上,叹息了三声。
“还请您给我个痛快。”
“哼。倒还有点心气!”肖长成重新把斧头从拔起来,高高扬起。
一斧落下,钱晨的脑袋在空中飞,鲜血撒了一地。
……
解决完了钱晨,左辰又用观气术标注出来了几个钱晨手底下凶性大的,让肖长成之后处理。
肖长成点头应下,随后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