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事拿上。别在意是啥了!先顶上再说!”
一众士兵匆匆进了各家府邸,从家庭手中或是拿出哨棍、或是拿出柴刀、或是拿出斧头和粪叉,一时间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精锐训练过的士兵还是一群农村出来的莽夫。
待终于整备好军队之后,长吏才骑上自家院子里的马,心头却憋屈万分。
怎么感觉城里突然就窜出来了这么多内鬼?
康王如此不得人心?
想骂人,却又知道不是时候,只能慌慌张张带着兵来到了主干道上。
“随我护康王…嗯?”
到了主干路,长吏刚喊出这句话来,就瞧见这路上走了一伙人。
最前面是个胖子,被麻绳拴的严严实实,嘴里塞了一块布,鼻涕眼泪刷刷往下淌。
他穿了一身金黄的衣服,缎子都是最上乘的,然而现在披在他身上却异常狼狈,又沾了血,又沾了秽物,还开了好几道口子,粘着泥土。
与其说他是坐在高位上那位贵人,不如说他现在是个被人牵着的畜生。
牵着这麻绳的则是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小子,明明其貌不扬,不管是谁看到他,都会感到一股力量感!
以及那小子背后,从胡同巷口当中、屋顶房梁之上、旁侧支道之内冒出来的士兵。
他们每个人的左臂上都用红色的布条缠了起来,而他们手中握着的武器,每个康王士兵都非常的眼熟。
这不是他们那批武器吗?
如是偷梁换柱,是有恶贼在内通奸,他们城里的家伙事全都弄出去了啊!
思路刚至,就瞧见敌手当中去还多出了几个瞧起来熟悉的面孔。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之前教头手下的兵!
他们浑身浴血,每个人都是右手兵器,左手拎着门客头颅,显然是刚刚打完一仗,得胜归来!
郭教头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挑衅一般的朝着长吏撇了一眼。
长吏气的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他曾经同康王说过,若是把兵全都聚集在徐州城当中,虽然能提高徐州城整体的防御能力,但万一有人从内部对着后勤来了一招狠的,那徐州城军队反倒容易大伤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