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惊,前者从袖口拿出了根绳子,天上一抛,直接拽着绳子便原地起身,躲过了火焰。
后者则是直接一脱自己衣服,露出里面穿着的亵衣,将外套凭空一抛,便立刻有个同她一模一样的假影挡在身前,也被火烧掉。
等到大火散去,空气都被烤的炙热,细微水雾于空中飘荡,微微灼人皮肤,有点像是蒸桑拿。
但无论是周遭树木,还是地面上的小草全都没受任何影响,仍是一片翠绿。
唯独作为法坛的六棵树显得有些蔫巴,连叶子都萎了。
等逃过吐火,道士站在树梢上;女人则只穿着亵衣躲在一边树后,探出半个脑袋小心观望。
“哪来的好手,这么能打?”
树上的道士喃喃自语,他话虽然说的声音小,却也还是随风传到了左辰耳朵里。
这人不知道我们?
左辰微微挑眉。
“刚才那道士用的是神仙索,女人用的是皮影戏,都是耍把式的手段。”
停下喷火后,彩衣脸色不怎么好。
她也是街头卖艺出身,知道街边那些戏班子和卖杂耍的三教九流居多,说不准谁身上就背着命案,可当时带他的老头性子温吞,没做过什么害人的事情,教她的时候也总是说学本事不应该与人为恶。
要说他们爷俩做过最损的事情,无外乎也是偷了人家一只鸡做叫花鸡吃。
这么多年来,彩衣一直守着着这条准则,平时交往的也大多都是好人,便也以为卖把式的多为好人。
如今见了这三个邪人,心里自然有些难受。
眼见被戳破身份,蹲在树上的道士干脆也不装了,冷笑两声看向了彩衣:
“你这姑娘当真好本事啊,这一口喷火瞧起来也是刷把式的杂戏,却没想到这么厉害。戏班子里面十位老先生捆在一块都不是你的对手嘞!”
彩衣神情复杂,最终却只是深深吸气,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你们两个束手就擒,还能少吃些苦!”
“哈哈,想逮着我们还得看看您的本事!”
树上假道士这一张嘴,嘴里吐出来了个金属小丸。
这小丸直接向着彩衣飞了过去,眨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