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左辰并未腾云去东水城,而是单纯使用了缩地成寸的手段赶着驴车前进,在路上花了一整日的时间。
期间,左辰说服了彩衣,让她配合着自己尝试着克服恐高的问题。
用灵炁构成一道小云,托彩衣到三米的时候,彩衣没怎么害怕。托彩衣五米的时候,彩衣坐立不安。当托彩衣到十米的时候,彩衣开始哭着喊道长。
二十米时,从喊道长改成了喊妈妈。
当左辰放彩衣下来后,彩衣哭着表示再也不想飞了。
左辰觉着可惜。
估计有段时间都听不到彩衣尖叫了。
第二日中午,驴车也终于拉着左辰和彩衣来到了东水城。
这次是顺着正门进去的。
白日时分之东水城里明显就热闹了不少,主干路上熙熙攘攘,卖各色货物的商贩吆喝着自己家的商品,位于路两边的店面开门迎客。
周遭以各色小食饭堂为主。
之前无为山人和他说过,东水城老饕居多,现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而在道路两边偶尔也会支出一些带着凉棚的摊位,里面会摆上几张小桌,几张椅子,供给那些半路歇脚的人坐一会。
偶有三两个凑在一起,拍上几文钱,喝上一点劣茶,谈论着街头巷尾出现的趣事。
“昨日城里白夜打雷,这事你们知道吗?”
“怎么能不知道呢?当时我娘子正在屋里给我绣衣服,被那雷声惊得直接戳破了手指,好好的布料都险些毁了,也不知道这贼老天到底搞了什么。”
“你可是有所不知了,听说啊,这惊雷直接劈死了一个破落户!”
“啊?”
路边闲谈悉悉索索,其大多都是围绕着昨天打的那道雷来的。
空中一道雷劈死了个人,这放在东水城里也是值得被吹到至少七日的大事。
有人说被劈死的那人干了太多的坏事,因果报应太重,昨天晚上想要卷款逃跑,结果遭了报应,被一道雷直接劈死了。
也有人说是有人使方子害人,刻意开坛做法落了道雷下来,结果没劈到正主,劈到了路边的一个乞丐。
此中闲谈杂话不少,坐在驴板车上的彩衣也顺风